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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盛这次约温陌吃饭的理由让他没法拒绝——生日宴。
两人站在热闹的大街，地上里还有雨后未干的水渍。
温陌随手拂下被微风沾粘在脸颊上的发丝，“你去年生日是在今天吗？”
他一本正经点头，“对啊春末，每年都是这个时候前后啊。”
温陌没做细想，他们大多数时候的生日都在俱乐部过，人太多，没法一一记住每个人的生日。
“就我俩？”温陌朝身后看去，“他们呢？”
凌盛瞧她是同意了，只顾抓着人离开，背对着温陌咧嘴笑了，“他们晚点，我俩先去定地方。”
凌盛早就订好了一个偌大的包厢，也确实请了许多人，陈韵临时有事来不了。
温陌认为仪式感还是要有，特意定了一个超大号的蛋糕。
当外卖小哥把蛋糕拿进来后，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疑惑。
“今天谁生日？不是提前庆祝队长研究生即将毕业吗？”
温陌看了一眼身边人，没拆穿，还能笑着说：“是我搞错了，反正都是庆祝。”
温陌没再多呆，借口要走，从包厢出来时凌盛也追了出来，最后在走廊将她拦住，窗外的景色慢慢要入夜了。
“我就只是想和你吃个饭而已，怎么就这么生气？”
温陌没生气，只是觉得他幼稚，“所以你就为和我吃个饭这么兴师动众请了这么大一桌？”
“有什么问题？”
温陌深吸一口气，“那问题大了，你这样不仅不会让我感动，还让我觉得产生了愧疚，没有人喜欢负能量。”
“那是因为你不给我机会，你不给我机会怎么知道自己只喜欢沈戾那样的，而且......”
“凌盛。”温陌打断了，“而且我很忙，你别让我觉得你幼稚成吗？”
他像是受到了伤害，表情痛苦，抓住温陌始终没松，眼神倏然聚焦在她身后。
好半响，才出声，“你忙着投入他的怀抱？”
下完雨的天空很干净，甚至没有云，只剩空洞的蓝，在最后极限时刻，由湛蓝转黑。
温陌扭头，沈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又在那里呆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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