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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说完这句话突然口吐鲜血，她似乎是要将身体里的血都吐尽似的，一口接一口的喷涌而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脸上挂着诡异的笑，那情景当真是惊悚。帝凤歌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了一下，她抓住老夫人的手要为她切脉，老夫人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枯树枝一样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那力气大的出奇！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任何
声音，然后便瞪大了眼睛断了气。
这过程快的帝凤歌都来不及反应，这时门应声而开，那个老者走了进来，看了看老夫人，伸手合上了她的眼睛。
“四小姐回去吧。”
老者淡淡地开口。
“你不怀疑我？”
帝凤歌下意识问道，这种情况明显她的嫌疑最大。
“老夫人寿终正寝，老奴该怀疑四小姐什么？”
老者平淡无波的看向帝凤歌。
帝凤歌满腹心事的走回了落华阁。她在心里梳理了一下现在得到的信息，第一，她是帝君和苏晴柔的亲生女儿。第二，素心上神和帝君寒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的女儿也叫帝凤歌，这是巧合还是什么。第三，她的魂和魄分离跟
素心上神有关，且应该是发生在她这一世出生之前。
“还有老夫人……”帝凤歌喃喃道，老夫人临死前的那个惊恐的眼神，让她觉得跟之前她相处的那个老夫人不是一个人……
她头晕脑胀的回了落华阁，浅秋看着帝凤歌心事重重的样子，赶忙方向手中的事情朝她走来：“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老夫人为难你了？”
“老夫人死了。”
帝凤歌淡淡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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