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的话，可以给我说声。”
沈和光声音有些沉。
千程闻言有些诧异，连忙拒绝：“不用了，我这边真的有解决方案，这两天应该就能解决了吧。”
“嗯，那我就放心了。”
像是较劲一样，沈和光抿了下唇，故不经意地道：“其实可以让陆老师那边帮你解释一下，毕竟——”
他顿了顿，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笑意，仿佛真的有人看到一样。
“他是非常厉害的前辈。”
“他？”
千程笑出了声，声音带了点无奈：“他怕是指望着我在泥淖里陪他玩泥巴呢。”
亲昵打趣的话让沈和光的心沉了沉，他的眸子有片刻的黯淡。
“总之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我，那我先挂了。”
“好。”
手机传来的忙音让沈和光有些呼吸不上来，他深呼吸，原地走了几步，最终却颓然了下来。
打开加密的手机相册，看着里面满满的照片，他的脸色却愈发悲戚。
从那年到现在，他不曾和千程站在同等的位置上。
他无法，不能，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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