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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怀六甲的周妈妈哭晕了好几次,还未出生的孩子就此没了爸爸。唯一庆幸的是周爸爸早年攒下的钱足够周妈妈一人将孩子抚养长大了,可那又如何。
周傅年一出生,不仅被叛下了单亲的命运,更是被诊断为天生性的心脏病。这个小孩,一出生就是全身紫绀,若不是周妈妈哭着全力拍打,他连第一声哭泣都无法发出。
第20章摸了摸他的头
这是一个从出生就注定和别人不一样的孩子。
虽然被诊断为先天性型心脏病患者,但一直到周傅年逐渐长大,他都没有出现明显的心脏病症状。可即便如此,因着周妈妈的担心受怕,周傅年依然谨遵教诲,从不跑跳,从不大声说话,任何稍微激烈的运动都不适合他。养在深闺,用来形容周傅年一点也不假。
奇怪的是,他明明是心脏病,但不知几岁起,便对各种粉尘敏感得很,任何花香都闻不得。周妈妈疑心了好几次,直到县城几家医院都给出了相同的诊断,这才不得不接受了这奇特的症状。
若不是周傅年不愿,周妈妈是打算举家搬迁,离开这个哪里都有桂花的地方的。
他和村里那些皮孩子格格不入,他安静、聪睿,且拥有自小就出众的容貌。因着没有别的活动,周妈妈买了许多书给他看,又造就了一身书卷气,终究是和同龄人完全不同了。
“周家那个小孩,长得忒好看了。可惜啊……”
村里的人们总是这样感慨着。大人们惋惜着,而熊孩子们拉帮结派,只知道有个病秧子,长得很好看,就是不跟他们一起玩,不跟他们做朋友。
他们偷偷看见病秧子坐在窗边看书,跟个小大人一样,这样的认知让他们觉得不舒服。他们故意挑起病秧子的注意,想看他露出不一样的情绪,想看他和自己一样,像个孩子。
这种行为,从校外延伸到了校内,却一直没有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他们放弃了,不是因为对方没有他们想要的反应,而是他们真正意识到周傅年和他们确确实实不同着。
对于那一张小脸来说有点大的口罩,总是遮住似玉的容颜,只露出明净的双眸。他们肆意呼吸着,周傅年却受困于那一层薄薄的遮挡。
朗读时、打闹时,他们肆意呼喊大笑着,周傅年却总是安安静静的,偶尔他会说几个字,但太轻了,他们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了耳边,谁又会在意呢。
体育课时,他们跑来跑去,推搡着,老师不在就打架。周傅年却困在空空荡荡的教室里,连他们打架时的衰样都看不见半分。
那个时候,谁能把这个小孩和以后的影帝联系到一起呢,他这样子,怎么演戏。
他们找周傅年道歉了,几个人一起忍不住哭鼻子,说着对不起,不知道他是真的不能玩。在最小的周傅年眼里,他们却像弟弟一样,顽劣,但没有坏心思。
周傅年从兜里掏出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巾,撕成平均的四片递给他们几个,说:“别哭。”
他只露出眼睛也好好看,几个熊孩子红了脸,扯过纸巾害羞地跑掉了。
“周傅年的声音好好听!”他们跑到各个班里,到处说。
周傅年以一种自己不知道的方式在学校出名了,但没人敢找他玩。但他或许是不孤单的,像悬崖上独自怒放的芬芳,他一直以自己的方式生活着。
他八岁时,小学改建,所有孩子都迁到县城上学了。周妈妈不舍得他来回奔波,直接在县城买了房。县城和村镇很不一样,那么多陌生的人,那么多可以做的工作。早年攒下的钱还有,但周妈妈已经开始筹备孩子长大后的花费了。
她找了个服装厂上班,每日早出晚归。当然,这个时候的周傅年已经像一个小大人了,大部分事情都不需要她操心。最重要的是,或许是越来越长大,那不知原因的粉尘敏感已渐渐不再发作了。一切都有了奔头。
命运的转轮总是出其不意地启动。
那是一个天气不是很好的夏日午后,云阴霾霾的,随时就要下雨一样。但风很凉爽,周傅年穿着一件周妈妈从厂里带回来的黑色布衫,捧着砖头般厚重的书,搬了椅子端正坐在白灰的墙下看书。
一身奇装异服的中年男人扛着摄像机走过,突然两眼冒光,噌噌噌往周傅年奔来,劈头就跟骗子一样问:“小朋友,想演戏吗?”
这个中年男人就是被称为权谋剧元老级导演的张长长,名字越奇怪人越厉害的典型代表。只不过没过几年他就病逝了。
周傅年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他说:“什么戏?”
男人拥有极好的口才和极富渲染力的腔调,轻而易举地用语言绘就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少年状元在理想和现实碰撞中求得真我的故事,亦或者说人生。
总之,周傅年的演员生涯,是从这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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