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手里的账本,谭明珠一整个下午都是恍恍惚惚的,看着坐在一旁帮着缝衣的鸳鸯,她心里的惊讶仍旧没有压下去。
在京中的时候,她也没看出来鸳鸯和她哥哥有什么啊,甚至她每次提起她哥哥的时候,鸳鸯分明是一副害怕的样子。
这要是两人之间真有点什么,那就指定是在流放的路上。
“鸳鸯,你和我说说你们离京后的事儿吧。”
她拿起一捆棉线,慢慢缠着成线轴,好像只是无趣想要打发时间。
鸳鸯也没有多想,捏着手里的针,“也没什么,当时我被杖责之后痛的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离着京城很远了。”
“你昏过去也在赶路吗?那些衙役是用板车拖着你?”谭明珠明知故问道。
这流放途中若是有人病倒,那是直接扔在路边的,谁人又会管一个犯人的死活,未出京之前她或许还会天真的假设,但经历过这一路发生的事儿,她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小姑娘。
坐在一旁的赵母和谭母对视一眼,二人心下有些猜测,故而谁也没有插话,都安静的听着主仆二人的闲聊。
“赶路是不能耽搁的,那些官差不盼着流放的人死就不错了,又怎么会给板车拉着,当时奴婢用的是小姐的身份,故而病了之后都是大公子悉心照料。”
听到这里,屋里其余的人都竖起了耳朵,谭明珠更是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嘴里却说的十分平淡。
“怎么可能,定是爹爹背着你,我哥哥那小身子板,自己能走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倍的了你呀。”
见她不信,鸳鸯有些着急的抬起头,目光坚定的说着,“真的是大公子,当时我醒来的时候大家都在赶路,摇摇晃晃的我睁开就发现自己在大公子的背上,那会儿天正热的时候,大公子的发丝都在往下滴汗,这哪里做得了假。”
听到这话,谭明珠一边心里有些心疼,那样的天他们还在赶路,想想都知道他们三人这是吃了多少的苦。
可难得从鸳鸯的嘴里听到哥哥的八卦,谭明珠按下心里的不适,继续说道:“你以前不是挺怕他的吗,我怎么瞧着现在你也不怎么怕我哥哥了。”
鸳鸯先是想起什么,脸色微微一红,“大公子其实,其实……很温柔的,一路上也多亏他照顾奴婢,。”
看着她这副羞答答的样子,谭明珠挑了一下眉,“好好说着话,这怎么还脸红了?”
一旁的赵母和谭母都忍不住笑出声,鸳鸯的脸色越发的红,“小姐您又逗我,哼,不和你们说了。”
说完她端起针线笸箩就要走,谭明珠掩唇笑道:“是啊,不和我们说了这是要去找我哥哥说不成吗?”谭明珠看着赵母和谭母笑道:“我们是那没脸的,这丫头哪里就肯和我们说说知心话,到底是长大了,都不和我交心呢。”
鸳鸯面红耳赤的逃也似的出门,手里的针线笸箩也忘了拿,刚一出门就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个满怀。
“哎呦,我不是故意的。”她头还没有抬起来就先看似准备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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